The night

這篇是改自RAVEN大的短漫，http://www.plurk.com/p/h8785q（原噗）

然後對不起我沒有取得她的同意ORZ

倚在蒼葉房外的陽台圍欄前，眺望著外頭的景致，夜色籠罩之下，街上點起了無數的亮光，遠遠望去，有種不真實的奢華美感。白菸裊裊的自唇畔邑散，紅雀的眼神離謎而紓緩。

落地窗被推開的聲音。

「紅雀。」

推開房間的落地窗，身子周遭是微微蒸騰的熱氣。望向那個呈現放鬆狀態的男人，白皙的面龐上因著洗浴而泛著暈紅，蒼葉走近男人。

「喔，蒼葉。」側首望向對方，紅雀的臉上有著既模糊又清晰的笑意和迷茫，那是只有在這個空間時，他才會有的神情，「真難得啊，今天洗得特別久…？」困惑的看著向自己伸手的蒼葉。

「手。」將手伸向紅雀，等待對方將手遞給自己，蒼葉的神情認真的令紅雀感到匪夷所思。見對方遲遲沒有回應，蒼葉嘖了一聲，「手伸出來。」一把抓過紅雀緩緩伸向自己的手，攤平，認真的注視著。

「怎麼突然想看我的手…？」也沒什麼特別的，都是疤。紅雀疑惑著蒼葉的舉動，卻依舊乖乖的任人動作著。

「別吵啦。」皺眉打斷了紅雀的話語，蒼葉把手貼上紅雀的，若有所思，「果然……紅雀的手比我的大多了。」凝視著兩人貼在一起的手，蒼葉輕輕的說著。

蒼葉一直覺得，紅雀有雙漂亮的手。骨節分明卻又修長漂亮，指間乾淨圓潤，穿梭在女孩子髮間時，是那麼的靈活而優雅。

「那是因為蒼葉的身高……」見對方那樣認真的看著彼此的雙手便忍不住想奚落下蒼葉，卻在對方瞬間瞇起的眼神下乖乖的消了音。

沒奈何的嘆了口氣，薄薄的唇角勾起了溫柔的笑意，「到底怎麼了？突然想看我的手？」望著蒼葉的神情，紅雀就像彼此仍是孩子時的那樣耐心的等待著回答。

眨了眨眼，蒼葉斂眸，長長的眼睫遮蓋住了眼神裡頭的思緒。

「其實，也沒什麼。」輕輕笑了笑，只是專注的把玩著紅雀的手，「只是剛剛在浴室的櫃子裡發現小時候洗澡的玩具鴨。」

「玩具鴨？」

「就……以前洗澡時都會放在浴缸裡的……」

「喔，你說那隻藍色的鴨子？」

腦海裡隨著蒼葉的話語浮現過往一起洗澡的畫面，唔……那真的挺久了啊……那時候的蒼葉還是小小的，有著軟軟的童音，單純稚嫩的臉龐……現在想想倒也有些懷念呢。

「嗯，以前明明覺得他超大的……」頓了頓，蒼葉看向自己的手，「但現在，卻覺得他好小一個。」蒼葉的語氣是若有所思的，似乎也帶了些惆悵。

「那當然啊。」忍不住失笑，畢竟，大家都大了嘛。

耳畔傳來紅雀的低笑聲，蒼葉卻依舊凝視著紅雀的手。

似乎也是那時候，就注意到了紅雀的手其實很大……而且也很……溫暖。

直到現在也沒有變。

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頭，蒼葉下意識的摩挲著紅雀的手。

望著明顯忘記自己存在的人，紅雀嘆了口氣，「蒼葉，你這樣是在暗示我什麼嗎？」勾起對女孩子專用的笑容，挑起了眉，有些戲謔的湊向蒼葉。

察覺到在自己面前逐漸放大的紅雀的臉，清秀的臉龐瞬間炸紅。

「最、最好是這樣啦！」瞬間揚高的話語伴隨著擠下暴粟，「我看你是玩過頭了吧！」怒氣沖沖的轉身，面頰上卻有著不知名的紅暈，蒼葉的腳步刻意的大力用以宣洩怒氣。

「對了，外婆她叫你！」猛然停住腳步對著外頭的人沒好氣的大喊，「抽完就快滾下來！」依舊發出大聲噪音的憤憤的下樓了。

好笑的聽著蒼葉的離去，雙眸微按，「手……嘛……」紅雀輕笑。

「紅雀！手借給我！」

頭戴著保暖的耳罩，被大大的圍巾遮住半張小臉的蒼葉對著紅雀露出燦爛的微笑。

「嗯？」

乖乖的伸出雙手讓小人兒握著，寵溺的看著眼前的小孩子，紅雀笑的柔軟。

「紅雀的手，暖暖的……」將紅雀的手貼上自己的臉，蒼葉笑的柔軟而燦爛，「我最喜歡了！」笑瞇了眼睛，蒼葉說著另當時的紅雀微微呆楞的話語。

那瞬間，紅雀只能望著那張稚嫩單純的笑顏，微楞。

「那玩弄人心的臭河馬……」

依舊緋紅著臉，蒼葉狠狠的咬了咬牙，恨恨的想著。

「呵……原來從那時候起……」

撫著臉，紅雀失笑……

最喜歡了，紅雀的手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