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night

寫在前面：

這是多年前的一篇賀文，

只是先拿出來充數一下（望

主角是是馬戲團系列的Joker和Eclia

我只能說，獵奇有（雖然沒很獵）不喜誤入

那是一張，美好的令人想狠狠毀掉的臉蛋。
斜倚在梳妝台上，那雙典雅的杏瞳一點一滴的瞇起，漆色長睫下透出一線深灰，詭祕的豔，略白的脣微微的勾起，一抹極其妖氣的弧。
看著場外表演的男人，她的瞳裡，有著極冷的笑意。
那男人的笑，總是虛假得令人作噁，他的眼裡，從不曾有過半絲笑意，縱使，他笑得如此燦爛。
不過……自己，好像也是呢！畢竟，同類相斥嘛！
的確，我們都是批著羊皮的狼，那樣子的，偽善。
無聲的笑了，素白的手拂過落下的髮，她搖頭，彷彿感到無可奈何似的，那樣近乎寵溺的，輕聲嘆息。
啊……真像呢……
轉身看向鏡中的自己，同樣的，是一張眾人羨嫉的臉。從來就不否認自己生得極為豔麗，甚至，她樂在自己這樣豔色的容貌裡。
一頭銀髮束在腦後，幾絲柔軟落在頸項，精緻小巧的瓜子臉蛋上嵌著一雙漂亮的杏眸，淡灰，卻恍若那一泉幽潭，深邃而清冷。而那脣，似笑非笑，勾勒起一抹淡而豔的弧度。
的確，堪稱人間絕色呢……淺淺的笑著，出手，碎了那面鏡子。
纖手細白，卻染上了暗豔的紅。
「莉婭……」
輕輕一聲喚，低啞柔軟。
感到自己自背後被人摟住，那樣輕的，笑出了聲。
「嗯？你下場了呀？」
回身看向摟住自己的女人，一雙漂亮的灰眸中，有著好淡好淡的情緒。
「是呀……」
瞧見她眼中的情緒，習以為常的略過，她擲起她的手。
「怎麼又這樣傷害自己？真是……」
將她仍泛著血的指納入口中，輕輕的吮去那腥甜的液體。豔紅的蛇靈巧的舔去她的血液，也一併撩起她與她的，慾望。
淫靡的氣息逐漸瀰漫，小小的更衣間中，滿佈著情慾的痕跡。
微微的喘著氣，她抽回她的指，看向女人。
「貝絲……」
近乎懇求的語氣，她貼上她，柔軟的脣瓣，相合。
向來不討厭這樣的關係，不過是，要與被要。
……這樣而已。

替她撥去濡濕的髮絲，淺淺的嘆了口氣。她和她，這樣的關係，持續了多久？
說實話，她討厭和人有過多的接觸，這也是為甚麼她願意來這裡當丑角的原因，但是，眼前的人，卻一直想多深入自己，是這樣的，令人感到，厭煩。
纖長的指輕輕拂過她的五官，她的五官深邃，沒記錯的話，貝絲好像曾是某阿拉伯小國國王的……私生女。
所以她的長相極其東歐，甚至，說話時也會帶一些中歐的口音，低低軟軟，性感莫名。

來到了她白皙的頸項，輕輕的，扣住。恍若白蝶一般的手停在她的頸上，一點一滴的，用力。
哪……如果，現在她就死在這裡的話，不知道……會多麼有趣呢……
偏了偏頭，那脣勾起的弧度，竟是如此的，魔魅。
她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呢……淡淡的紅暈逐漸攀上了她的臉頰，啊，是不是呢？感受到了死亡的腳步，近了。
睜開眼，看到的是那雙美麗至極的眼，好美，不復以往的清冷，彷彿是承載了宇宙間的所有星光那般，閃耀的動人。
感到自己的呼吸一點一滴的受阻，仍舊，輕輕的對著那人笑了。
是的，對著這樣一雙美麗的眼，有什麼請求，能讓她捨得不答應？
就算，這個請求，是要她死……亦然。
哪……如果，讓人死亡是妳的願望，那麼，請，帶走我。
淺笑一聲，她鬆手，哪……這麼乖順的，一點樂趣也沒有呀……
吻上了她的臉頰，在她耳邊，輕輕的笑道
「哪……貝絲，妳不值得死……」
在她的頸項輕輕廝磨，然後，那樣憐惜的，在她的頸上，一吻，雲淡風輕。
起身，那眼裡帶了一絲嘲諷，是的…那樣的人，不值得死在她的手上，不值得她動手，不值得哪……往門外走去，一句道別，輕輕軟軟。
的確，她與她，不過是要與被要的關係。

「好興趣。」
笑的邪氣，那女人有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氣息。
淡淡的腥味呀，和自己一般，都是染滿血腥的獸。
瞥了他一眼，那脣勾起的笑，多了些厭。
「不遑多讓。」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那間小室的秘密？
一屋子的藥水，藥水裡頭，是一個又一個的人，那些人的顏上，都有著一抹，令她厭惡至極的璨美笑容。
興致盎然的看了她一眼，向來不大注意團裡的人。
目光，卻會不自覺的她被吸引。
表面上，她清雅美麗，實際上，她殘忍嗜血，不過是，有著完美偽裝，這樣而已。
他知道她和許多團員的關係都不單純，廢棄的化妝間裡頭的馴獸師，也是最常和她處一起的。
呵呵……她的眼睛，美麗得不可思議…讓人，好想將它們一把挖出，放置掌心，好好把玩，再狠狠的，毫不留情的，一把捏碎……
啊！好想這麼做呀……嘴角的笑容，更加的媚惑人心。
轉身離去，那男人的笑，令她想狠狠的扼住他的頸子，一點一滴的使勁，看著他逐漸缺氧，緩慢而痛苦的，死去。
好想好想好想……好想，殺了你…
看著她離去，斂起笑容。
哪…我要妳，成為我最珍貴的收藏品，我美麗的，辛莉婭……

如貓的瞳一點一滴的縮起，長睫下一線深紫，有著魅惑人心的豔麗。
哪！妳終將屬於我。
哪！你終將死於我手。
他和她，那樣輕的，笑道。

「嗯…啊…不要……啊！啊……不行……啊嗯…」
「乖孩子，別動……啊……乖！就快好了……嗯……」
「啊……啊……哥哥……啊……啊…哥哥……啊啊……」

激情的呻吟，淫靡的氣息……
「妳這賤人！搶我老公！跟妳那狐狸精老媽一樣！騷貨！」
狠辣的毒打，尖酸的譏諷……
「欠人幹不是嗎？放心，我可是找了一堆人來滿足妳的啊！妳這賤貨！」
「叫啊！給老子叫！給那男人操時不是叫得很銷魂嗎？老子叫妳給我叫！」
「這丫頭真的是上等貨啊，那麼多兄弟上過了，還是緊緻得很哪……」
不堪的凌辱……
……
緩緩的睜開眼，又來了。
不過，就是自己的過去……
早就學會不去在意，早就學會遺忘，早就學不要哭泣。

不過，就是如此。
可是，好像在想起的時候，自己的心，仍舊是會微微的抽痛吧？
搖了搖頭，可是，痛，又如何呢？
不過，那個讓她被輪姦，被虐打的女人，現在，應該仍在醫院裡吧？

近乎瘋狂的笑了。
啊啊，當初下的手應該夠重到讓她無法出院吧！
那血流如注，滿屋甜腥的景像，14年後的今天，回想起來仍就讓自己興奮莫名呢！
一下一下的緩緩支解她，花了幾天才切完她的肉呢？
那樣子看著那個女人從囂張氣燄，到恐懼，到懇求的模樣，實在……大快人心！
呵呵……好思念哪……溫熱的血液，柔軟的肉體……
啊……真是的，好想好想，毀掉一切呢……
「妳所給予過我的，加倍奉還……」
那女人在被救走之前，自己，在觀看的人牆中，那樣輕柔的，軟軟的說道。

坐到梳妝鏡前，理起了自己一頭柔順的長髮，想了想，她拿起一只髮釵，動作熟練的盤起一頭細髮。
幾縷銀絲微微飄落，豔的軟魅。
走到餐桌，不意外的見到貝絲拿著兩個餐盤笑吟吟的望著自己。
「早呀，莉婭。」
將餐盤遞給她，那張秀麗的顏上，有著暖暖的笑意。
瞥了眼她頸上的紅痕，接下餐盤，對她，揚起一抹淡淡的淺笑。
哪……傻子，就是該好好的被利用。
既然，她心甘情願的被要，那麼，她就心安理得的要。
如此簡單。
「美麗的女士，早。」
紳士的朝兩位人兒行了個騎士禮，他笑的溫暖，一雙紫眸，卻依舊冷漠。
看了那男人一眼，那嘴角的弧，勾得不屑。
朝他點個頭，她和她轉身，離去。
與他多相處一秒，只是多增加她對他的殺意。
有趣的女人。
向來，只要自己說要，沒有女人能抗拒自己。
可是，那女人，卻是如此的堅定。
或許說，完全對他沒興趣。
那雙眼裡，對其他人時，總是清冷，唯獨對自己時，總泛起，絲絲殺意。
第一次發現時，自己竟有些的沾沾自喜。這是代表，在她眼中，終究是不同的的嗎？
撥了撥飄至眼前的髮，對自己的反應，嘆息。
那樣美麗的人兒，就是該被人綁在牢籠中，盡興的賞玩、寵愛，厭膩之後，再不留情的拋棄。
是吧？無聲而瘋狂的，他對著她離去的身影，笑著。
向來無情的眼，泛起了些許，瘋狂的愛憐。
妳，是我的。

夜晚，那銀白的月，勾的那樣的媚。
穿著戲服，等待出場。
抬頭望天，那張塗了油彩的顏，泛起了妖異的美。
「現在，歡迎，當家丑角，裘克和辛莉呀！」
翻身進場，開始了表演。

她瞧見了，人們眼中的癡狂。
熟練的動作，他要的是人們美麗的笑容。
而她，要的卻是人們笑容之後的殘虐。
意外的相似哪……自別人身上，奪取自己所要的……
呵……的確，月勾得媚……
表演結束，照慣例的帶了個漂亮的孩子，卻瞥見她獨自坐在牆外，對月輕歌。
歌聲清軟，有著說不出的意涵。想了想，不自覺得放開了那個孩子，朝她走近。
查覺到有人靠近，那眸子媚媚的一瞥。
原來……是他。
聳了聳肩，算了，在這樣的夜，她不想與他有什麼交鋒。
靜靜的站在她身後，意外的發現，她的身子微微的發抖。
確實，入秋的夜，那風吹起時，總是冰冷入骨。將自己身上的斗篷脫下，默默的披上了她。
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既然他給的甘願，那她收就是了，何必囉嗦？
這一夜，他與她，靜的美。

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開始在乎她的眼神？
回到房裡，這樣子的，思索。
她之於他，應該就是個美麗的玩具吧？
可是，為什麼？自己越來越在乎她？

越是在乎，就越想得到……
啊……我要的，不過就是妳，這樣簡單，如此而已。
輕輕的笑了，他撐著自己的顎，深紫的眸，泛起了一絲狂氣的憐。
哪！我要妳。
熄燈之時，緩緩的走近她的房裡。
啊啊，果真，美得如魔似幻……
床裡的她，脆弱如瓷，美麗得如那櫥窗裡的娃娃，想讓人放在掌心，好好把玩。
輕輕的吻上了她，等待她的回應。
耐心的輕啃她的唇，她的臉，逐漸緋紅。
「嗯……」
輕輕的呻吟，不自覺的微張紅唇，任人侵略。
薄唇勾起淺笑，繼續深入。
微微下移，那雪白美麗的頸項，多想讓它印滿……屬於他的痕跡。
輕輕的嚙咬著，期待著她的回應。
伸長頸項，癢。
他在她身上撩起了未有的火焰……
「呃……」
猛的睜開了眼，發現那男人在自己的身上。
呵呵……是嗎？原來，你不過如此……
拉起了他，兩雙一灰一紫的眸，就此對上。
他的眸，好美，紫的魔魅。
她的眸，好豔，灰的亮眼。
兩雙向來清冷的眸逐漸渲染上一種，名為情慾的色彩，迷濛……
吻下，唇舌交纏。
這一夜，慾望太美。

緩緩的睜眼，那陽，莫名的耀眼。
看著仍舊熟睡的他，一雙深邃的眸裡，有著難解的情緒。
在他抱過她之後，好像有些什麼在心底滋長……
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情緒。
看向他時，心底彷彿微微的疼了起來……
莫名的不討厭呢……這種感覺……
起身，看著自己滿身的吻痕，笑得有些無奈。
以前，就算是貝絲，也盡量不在自己身上留下任何痕跡，但是……
要掩，確實是難了些……
走去浴間，溫熱的水沖洗著她的身子，她想理清，現在自己的情緒…
抬手掩住自己的眼，聽見沖洗的聲音。
啊啊，原來，自己捺不住了呀……
那最最根本，想要她的慾望……
吃痛的動了動肩，她昨晚的表現，熱烈的……令人難以置信。
不是沒有聽過跟她發生過關係的團員在說，只是，她的反應，和那些人說的，相差許多許多。
熱情媚軟，昨夜的她，不停的渴求，一點也不像是什麼清冷優雅，淡然可人……
呵……不錯的伴哪……
或許，她和他，可以互相安慰一番，對於彼此的慾望……
抱了她之後，其實，他想要他的念頭更加強烈。
啊啊，好想把她緊緊的綁在身邊，只有他可以碰觸，只有他可以享用，只有他可以讓她紅臉緋緋嬌喘不息，只有他可以讓她在自己身下，柔軟嬌吟……只有他可以。
什麼時後，開始有了這種……獨佔欲？
好想好想毀了他！
好想，看他在自己手中痛苦低吟，想看他俊秀的臉染滿血跡，想看他修長的身子畫滿傷
痕，好想好想……想的，她的唇都微微的泛起一絲血腥。
成為我的獵物吧，我將會好好的疼你、愛你……
哪……能不能……讓我……殺，了，你？

每個夜晚，他都會到她的房裡，擁抱她。
她不再找其他人，而他也不再收藏他的珍品。
只是，夜夜抱著彼此，在疲憊過後，才深深入睡。
對彼此的欲望，卻也一天一天更加強烈。
哪……好想好想，錮住妳……
啊……好想好想，殺了你……
我美麗的情人呀……
那樣輕輕的在熟睡的愛人身邊，軟軟的呢喃。
軟魅的聲音，恍若那最最綺麗的，夢境。
撫著他的頰，看向他的眸，有著好深好複雜的情。
手中的匕首閃閃發亮，而他，只是笑著看向她，那眼裡，也有著同樣複雜，而深的感情。
一絲紅痕自嘴角蜿蜒而下，而她，亦然。
他手中的短刃，同樣的，染上了一色血腥。
無聲的笑了呀，
原來……我們終究打著同樣的主意……
輕輕的倚上她的肩頭，逐漸冰冷。
在她耳邊，那樣輕的呢喃
「原來，我們這麼樣的愛……」
也這麼樣的恨……
輕輕的接了一句，輕輕的推開他的頭。
狠狠的，一把吻上。
微微的愣了，隨即回應。
激烈的相吻，吻得愛，吻得痛，吻得哀，吻得愁。
同時，握著利器的手，猛然用力。
微微的一顫，兩額相抵。
哪……原來，我愛你……
哪……一直以來，我愛妳……
一室的腥，一世的情。
那擁抱著對方的兩人，笑得無比豔麗。
豔氣而哀淒。
相扣的手，彷彿寫著那樣的約定。
只要愛妳……只願愛你……